【双星记】(22-26)作者:a321283 发表于:博奥体育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免费射区 皇冠电子 上门约炮 作者:a321283 字数:48463 第二十二章 一座石桥横跨在大河之上,马车行至河边。杜明见桥中间立着一人,「你们 看,桥上有人站着,他想做什么?」 邢岩扭头,侧面望去,这人身穿普通灰色衣裤,身形瘦弱,正站在桥边一动 不动。 三人继续上路,离那人不到一丈时,突然听他大声喊道:「爹,娘,我下来 见你们了!」 然后便一跃而下,「扑通」一声落入河中。 「不好,快救人!」 杜明水性最佳,急忙跟着跳了下去。 过了一会,杜明便将人救到了桥上。幸好及时救了上来,那人只呛了几口水, 不过片刻便清醒过来。 「咳,咳,你,你们是谁?我没死吗?」 胡峰见他三十多岁的模样,上前说道:「是我们把你救上来的,兄台,有什 么事如此想不开,要寻短见呢?」 「我,我,」那人正欲开口,又想起伤心往事,坐在地上哭诉了起来,「我 叫刘成,原本与父母住在信阳县,因为家里穷,所以一直没有娶亲。我是在太白 楼打杂的,前几个月,我爹重病,需要银子买药,便向顾老板借了些。后来我爹 病情加重,实在没有办法,我便拿着家传的宝物『翡翠玉佛』去老板那想换些银 两,谁知老板竟将玉佛扣下,说是抵押上次借给我的银子。那玉佛是难得的宝物, 价值连城,哪里只值那点银子,我多次去找老板讨要,却被他赶出门外。一来二 去,我爹的病越来越重,终于支撑不住去世了!我娘去找那姓顾的算账,却被他 找人乱棒打死了。我走投无路,只能找到县衙报案,谁想那狗官竟是与奸商一伙 的!」 刘成停了停,「那狗官污蔑我娘,说『玉佛』本就是顾家之物,还说我娘去 顾家偷窃,被家丁发现才被打死。狗官将我杖责三十,然后赶出了县衙。我四处 求人帮忙,却无一人理会,连曾经的朋友、亲戚都对我敬而远之,我万念俱灰下, 只能一死了之!」 邢岩听完,立刻跳脚大骂,「岂有此理,这个奸商和狗官实在可恶至极,如 此谋财害命,真在罪大恶极!你放心,我们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!」 杜明道:「要讨回公道,关键要证明玉佛是刘兄之物!」 刘成闻言,沮丧道:「玉佛本是祖上传下来的,现又在姓顾的手里,怎么能 证明啊?」 「这可难办了,那奸商与狗官勾结,一口咬定东西是自己的,我们没有证据 如何才能翻案?」 胡峰道:「知道玉佛归属的只有刘兄和奸商,既然刘兄无法证明东西是自己 的,那就只能从奸商身上下手了!」 「怎么下手?难道跑到他家里问玉佛到底是谁的?」 「当然不是!」 邢岩想了一阵,忽然开口道:「嘿嘿,我倒有个歪主意,这样,」 三人听完,眼中一亮,「这确实是个好主意,若是运气好,还能让他把事情 都供出来,到时候不怕那狗官抵赖!」 胡峰对邢岩说:「石头,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?」 「老胡你可别瞧不起我,本少爷的歪点子多着呢,只是没有小斌厉害罢了!」 接着对刘成道:「刘兄,先跟我们回信阳县找个客栈住下,一切交给我们就行!」 刘成起身跪到地上,道:「刘成在此谢过三位了!」 …… 就在三人准备为刘成打抱不平时,前往剑阁的二人一虎也遇上了麻烦! 「师叔,我们走了有十多天了吧?」 「是啊,这才一半路程不到!」 「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呢!」 「怎么了,想小斌了?」 沐琳羞红了脸,扭捏着说:「师叔,我、我没有!」 静明看着她,笑道:「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,还能瞒得了我?别忘了,师 叔我也是从少女走过来的!」 沐琳闻言,惊讶的看着静明,问道:「师叔,难道你?」 静明叹了口气,幽幽地说:「哪个少女不怀春啊?当年,哎,算了,这些成 年旧事就不提了。你可得把小斌看牢了,别让他被别的女子勾去了!」 「师叔,斌哥不是这样的人!」 「琳儿,你这想法可要不得,我告诉你啊,这男人都是一个德性,吃着碗里 的看着锅里的!你,」 见沐琳脸色越来越难看,静明急忙停止,「算了算了,不说你的斌哥了好吧。 这臭小子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,能让你一心一意的对他!」 二人带着小猫来到名叫灵宝县的一处县城。街上众人纷纷对着二人一虎指指 点点,奇怪的是,大多数的人却是对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在议论。 来到客栈,点完菜,静明向小二问道:「小二哥,为何这灵宝县街道上连一 个女子都没见到呢?」 沐琳闻言,这才意识到刚刚一路走来确实没有见到女子,又看了眼四周,道: 「真的啊,这个客栈里也没有!」 小二道:「两位是外地来的吧!不瞒你们,灵宝县的女子如今都不敢出门啊!」 「这是为何?」 「哎,这要从三个月前说起了。大概五月起,县里就开始有未出阁的女子失 踪,大多是夜晚回家时失踪的,后来连成亲不久的女子也开始失踪了,再后来, 大白天都有人失踪。这前前后后大概失踪了几十名女子,现在闹得人心惶惶啊!」 「是采花贼干的吗?」 「小人也不知道,官府倒是追查过几次,结果,人没抓到却损失了几名捕快! 如今,这灵宝县哪还有女子敢出门?我看你们,长得这么漂亮,还是趁天没黑早 点离开吧!」 静明从怀中掏出一点岁银子递给小二,道:「多谢小二哥关心。我们今晚就 住这里,麻烦帮我们开间房间。」 回到房间,沐琳问静明,「师叔,你说这事是采花贼干的吗?」 「不像!采花贼本就是最为黑白两道忌恨的,我还从未听说过有采花贼胆大 妄为到敢连续掳劫几十名女子!」 「不是采花贼,那是谁做的呢?」 「不知道,不过,这事应该没这么简单,背后肯定另有隐情!」 「师叔,这事我们管不管?」 静明义正言辞地道:「既然遇上了,当然要管!」 …… 邢岩三人带着刘成到客栈住下。晚上,向刘成问了顾家地址,三人便趁着夜 色向顾家摸去。 那顾老板名叫顾展铭,是信阳县的一霸。见刘成拿来的玉佛价值不菲,他心 生贪婪,便据为己有,未料却害得刘成父亲病死。那日一名妇人来府上闹事,讨 要玉佛,他只是让手下随便打几下将她赶走,谁想那妇人身体瘦弱经不住打,竟 直接被打死了。他见势不妙,便用一万两银子将县令买通,歪曲事实,颠倒黑白。 此时,顾展铭正要和新纳的小妾行鱼水之欢。 那小妾名为柳幽儿,本是丽春院头牌,几次将顾展铭伺候得欲仙欲死,便被 他纳进府来。 顾展铭走进房中,见柳幽儿坐在梳妆台前,身上薄纱遮蔽,光滑的玉背在他 眼中若隐若现。顾展铭挺着肥胖的身体,从后面将柳幽儿一把抱住,双手从她腋 下穿过,向她胸前一对高耸的山峰抓去。 「啊,老爷,你吓死奴家了!」 顾展铭将柳幽儿掰过来面对自己,见她脸上浓妆艳抹,端得是妖艳动人。 「我的小乖乖,这么晚了打扮成这样,准备上哪勾汉子啊?」 柳幽儿瞪了一眼顾展铭,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「奴家正等老爷老宠幸呢!哦, 湿了呢,」 随着柳幽儿的这声呻吟,顾展铭觉得自己浑身气血沸腾起来,脑中「嗡嗡」 作响,下体也迅速胀大起来。 「你这个小贱人!」 顾展铭一把将柳幽儿身上薄纱连着肚兜一把撕下,露出胸前颤颤巍巍的大奶。 柳幽儿赶紧双手抱胸,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,眼泪汪汪的看着他,「老爷, 不要啊!」 顾展铭见她这副模样,心中升起一股淫虐的快感,双手在柳幽儿奶子上不停 的用力挤压、揉捏,「你这大奶子真是怎么摸都不腻啊,好软,好大,哈哈,我 捏死你这个骚货!」 柳幽儿奶子被捏得生疼,却只能故意讨好顾展铭,斜靠在梳妆台上,小嘴微 开,媚眼如丝,娇声道:「哦,老爷,你捏得奴家好舒服,啊,用力点,」 顾展铭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,直把一对大奶子捏得变成各种形状,他蹲下肥 胖的身躯,张口便将右边的奶头含住,不停用牙齿撕咬。乳头疼痛难当,柳幽儿 却已经习惯日日被他这般玩弄,疼痛中传来一股变态的快感,她扭动着身体,大 声喊道:「老爷,咬得奴家好疼,好爽啊,」 顾展铭年纪大了,感觉普通的男欢女爱不够刺激,只有虐待才能彻底满足自 己的需要。他肏过的女人不少,在这方面只有柳幽儿能由他尽情的发泄,所以才 不嫌弃她妓女出生,将她纳为小妾。 又折磨了柳幽儿一阵,顾展铭将让她转身,翘着屁股弯腰卧在梳妆台上。抱 着柳幽儿的翘臀,顾展铭将头埋进柳幽儿臀缝之中,隔着裤子用力吸气,「啊, 幽儿你的屁股真香!」 柳幽儿闻言,卖力用屁股在顾展铭脸上摩擦,扭动屁股将下体凑到他嘴巴部 位,淫叫道:「啊,老爷,舔我,舔我,」 顾展铭用手摸了摸,找到她下体那道缝隙的位置,伸出舌头便隔着裤子上下 舔弄起来,一边舔还一边说道:「我干过那么多女人,只有幽儿你最懂我的心了, 都不用我说,你就明白我要做什么!」 「幽儿是老爷的性奴,老爷想对幽儿做什么都可以,哦,老爷舔得幽儿小穴 好舒服,啊,小穴已经湿了,」 渐渐的,柳幽儿裤子被舔的部位已经变得湿漉漉的,却不知是自己的淫水还 是顾展铭的口水。 顾展铭将她裤子拉下,露出吹弹可破的性感翘臀。他将臀缝掰开,露出下面 正在滴水的小穴,伸出舌头沿着缝隙从下往上将淫水舔入口中,「淫水真骚啊!」 粗糙的舌头刮得小穴瘙痒不已,「老爷,别玩了,快给奴家吧,好痒啊,」 顾展铭站起身,重重一掌拍在柳幽儿翘臀上,「啪」,「贱货,你很想被干 吗?」 「老爷,奴婢好想要大鸡巴狠狠肏我,」 顾展铭左右开弓,双手不停拍在柳幽儿屁股上,「啪啪啪啪啪」,把粉嫩的 屁股打得满是通红的手掌印。 「疼不疼,说,疼不疼啊?!」 「啊,好爽,老爷打得奴婢好爽,」 「啪啪啪啪啪」,顾展铭不停的对着柳幽儿屁股发泄,将她臀部打得整个都 肿了起来。 感觉有些累了,顾展铭来到床边坐下,对着柳幽儿道:「过来,替老爷我含 一下!」 柳幽儿忍着屁股的疼痛,一瘸一拐的走上前,蹲下替他将鸡巴掏出含入口中。 顾展铭见她边口交还给自己抛眉眼,双手握在她耳边,捧着柳幽儿的头,将 他的小嘴死死压在自己大腿根部,稍稍抬起然后又压了下去,如此不停的把鸡巴 捣进柳幽儿喉咙深处。 柳幽儿被他捣得喉咙一阵干呕,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,「呕,呕!」 「贱人,干死你,不是会发骚吗?爽不爽,爽不爽啊!?干死你这条母狗!」 「唔,」 柳幽儿用含泪的眼睛看着顾展铭求饶,不料他却丝毫不理,依然片刻不停的 插着她的小嘴儿,「幽儿你的嘴插起来好爽啊,哈哈哈哈,」 顾展铭将鸡巴抽出,让柳幽儿撅起屁股趴在床上,从身后抱着她的细腰,挺 着硬邦邦的鸡巴直接刺进她的阴道之中。「操,操死你,干了这么多次,骚逼还 是那么紧,夹得好舒服!」 「老爷的鸡巴好硬,好大啊,干得幽儿小穴好爽,哦,干到子宫了,老爷, 再深一点,用力啊,」 顾展铭松开她的纤腰,一边操穴一边拍打已经红肿的屁股,「啪啪啪啪啪啪」, 操穴声夹杂着拍打屁股的声音在房中不停回荡,就连附近的下人都能清晰地听见。 屁股上的疼痛传到脑中却变成了异样的快感,柳幽儿忍不住大声呻吟,「啊, 好舒服,好刺激啊,老爷用力,再来,屁股好爽,哦,操烂小穴,」 柳幽儿秀发凌乱地散在耳边,脸色潮红,双眼紧闭,屁股不停地往后撞向顾 展铭的鸡巴,希望能将鸡巴吞得更深一点。此时她已被脑中的快感支配,完全成 了顾展铭发泄的工具,摇着头不停喊着:「深一点,再深一点,啊,插进子宫吧, 大鸡巴使劲操我吧,哦,把小穴捣烂,」 顾展铭将她翻个身躺在床上,肥胖的身体整个压在她身上抽动,双手使劲蹂 躏她硕大的乳房,「哈哈哈哈,贱人,爽不爽啊,弄死你!」 「老爷弄死我吧,奴婢要死了,哦,好爽,要来了,啊,」 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子宫深处喷出,冲击在顾展铭的龟头上,爽得他整个人一 阵哆嗦,差点射了出来。他强忍射精的快感,继续抽插了几十下,终于憋不住了。 起身将鸡巴对着柳幽儿的艳丽脸庞,「要射了,精液给你洗脸好不好啊?」 说完,顾展铭便将乳白色的精液射得柳幽儿满脸都是。 邢岩三人赶至时,恰好看见这一幕。三人相视一笑,想不到这死胖子倒会享 受! 顾展铭射完便躺下准备睡觉。 见今晚打探不出什么,邢岩心想来了就不能白来。拉着杜胡二人悄悄商量了 几句,三人便同时对着房间大门发出一股掌风。 「哐当!」 房门突然打开,吓得顾展铭立刻坐起。见门外没有人影,柳幽儿死死抱住顾 展铭,颤抖着说:「老,老爷,屋,屋外没人啊!难道是鬼?」 顾展铭心中虽然害怕,却不愿在柳幽儿面前表现出来,壮着胆下床往门边走 去,刚走两步,又是一股阴风吹来,将屋里蜡烛都给熄灭了。 「啊,鬼呀,」 顾展铭感觉自己全身毛发都竖了起来,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,吓得立刻躲回 床上,与柳幽儿二人抱作一团。 「啊,鬼大爷,饶过我们吧,我,我给您烧纸钱,放过我吧,」 二人抱着鬼哭狼嚎了一会,见门外再无动静,便起身小心翼翼地点上蜡烛, 往房门走去,却见门外地上有一大滩水迹。 顾展铭将下人喊来,询问有没有见过陌生人,他们纷纷表示没见到。 顾展铭想着,难道有游魂野鬼在下面没银子花,来我这讨要一些?看来明天 还得多烧些纸钱! 三人回到客栈,将事情说与刘成听,直把他笑得人仰马翻,不能自制。 第二天,三人直接来到顾家,敲开了大门。 顾展铭正在院中烧纸钱,一名下人走来,道:「老爷,外面有三个人要见您, 像是走江湖的!」 顾展铭想想自己并不认识江湖中人,便道:「不见,不见,我忙着呢!」 下人正要离去,邢岩三人已经来到院中。 「顾老爷何必将人拒之门外?我们来此只是有几句话相告!」 顾展铭不耐,道:「有什么话赶紧说!」 邢岩上前,看见地上的火盆,惊讶道:「呀,顾老爷在烧纸钱呐?没有打扰 到吧,万一惹恼了鬼神可不妙!」 顾展铭大怒,「到底说不说,不说赶紧走,来人,把他们赶出去!」 邢岩急忙开口,「慢着慢着,顾老爷何必心急,我这就说!我三人是昨日才 到的信阳,路过西边一条大河,从河中救出一人,他说他叫刘成!」 「你,你说什么?他,他都说了些什么?」 「刘兄将所有的事情都跟我们说了!」 「他,他说的都是一派胡言!都是一派胡言!你们到底想怎么样?」 「顾老爷不必紧张,我们来并不是要找你算账!」 「那你们来干什么?」 「我们只是来替刘兄传一句话。本来嘛,像你这种草菅人命的奸商,本大侠 是有几个杀几个,可是刘兄说,他想死后亲自找你报仇!我一想也是,总不能跟 死人争着干吧,多不吉利!」 此时,顾展铭已经满脸苍白,眼神中满是恐惧,颤抖着问道:「死了?淹死 了?」 「是啊,刘兄被救上来不久就断气了,身上全是水啊,整张脸都给泡白了!」 顾展铭想起昨晚房外地上的一滩水迹,突然大叫一声,「啊,不会的,不会 的!」整个人便疯了似的向屋内跑去。 三人知道此行目的已经达到,便告辞离开了。 …… 而此时,静明也已从灵宝县捕头那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。 客栈内,静明对沐琳说道:「我从当时追捕案犯的捕头口中得知,当时那名 掳走女子之人武功极好,至少不是这些捕快能对付的。事后,县老爷曾向府衙求 援,可到现在都未有答复!」 沐琳想了想,道:「师叔,有点奇怪啊!这么大的事,府尹怎么会不重视呢? 就算不能派人来,至少也得有个书信说明情况吧?」 「你说得对,这个府尹肯定有问题!」 「那咱么现在怎么办?去府衙问罪吗?」 「不,就算问了也不会问出什么。如今最重要的,就是抓住一个案犯,逼他 说出实情!」 …… 当晚,顾府一名丫鬟,在茅房如厕时,突然发现门外有一双脚悬在半空摇晃, 鞋子上湿漉漉的还在往地上滴水,丫鬟大惊,急忙将门推开,可是,除了地上水 迹外并无半点人影。 「鬼啊,」,丫鬟顾不得提上裤子,连滚带爬的跑出茅房,一声惨叫将整个 顾府的人都惊醒了。 无独有偶,第二天,一名下人睡得迷迷糊糊时,忽见有一道人影在窗外飘动, 就着夜晚明亮的月光,明显能看出人影身上在往下滴着大量的水滴,耳中似乎听 到幽幽的呼喊声「把玉佛还给我!把命还给我!」 「啊,」又是一声惨叫将原本睡不踏实的顾府众人吓醒! 第三天,几名丫鬟晚上睡不着,便在后院洗衣服。其中一名提着水桶准备从 井中打水,忽见井壁上有一只苍白的手。 「噗通」,丫鬟手里的水桶掉到了地上,指着井壁,机械的转过头对其他丫 鬟道:「手,井壁上有只手,」 其他丫鬟闻言走上前,看了眼水井,顿时脸色刷白,纷纷搀扶着往后退去。 打水的丫鬟回头看了一眼,只见井壁上此时又多了一只手,而且似乎还在往外爬。 丫鬟被吓坏了,双脚不听使唤,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,嘴里喃喃道:「不要,不 要,不关我的事,不关我的事,你要找找老爷,不关我们的事!」 其他丫鬟急忙上前将她扶起,向着人多的地方跑去。 连续三天的闹鬼弄的顾家人心惶惶,整个府上人人惊慌失措,生怕突然从哪 里窜出一个淹死鬼索命! 三天时间很短,可对顾展铭来说却像是三年那么漫长,晚上搂着柳幽儿缩在 床角,每一声惨叫都能将他吓得肝胆俱裂,担心下一刻刘成的鬼魂便会来找自己 算账。 他受够了这种担惊受怕、疑神疑鬼的日子了,便花重金托人请来了一位法师。 法师将整个顾府里里外外贴满了道符,告诉顾展铭,鬼魂已经不敢再进来了。 看着满院子贴着黄色的纸符,顾展铭虽然觉得不雅观,但心里却踏实了不少。 可是,纸符对付真正的鬼魂或许有效,但顾府闹的「鬼」却只是人假扮的, 如何能镇得住? 邢岩得知顾府的情况,知道这场闹剧该到收场的时候了! 晚上,邢岩三人让刘成换上了一身白衣,将他弄的批头散发,到顾府外甚至 弄了盆水给他从头到尾浇湿了。 四人来到顾展铭屋外,听着屋内顾展铭的呼噜声,四人阴险的笑了笑。 「哐当!」 一阵狂风推开屋门,将屋内的东西刮得东倒西歪。 正在睡梦中的顾展铭被屋内的声响惊醒,一看敞开着的大门,脸上顿时变得 毫无血色。 这时,邢岩三人同时运功将刘成托离地面,将他缓缓送入屋内。 顾展铭见一身白衣、披头散发的「人」飘荡着进到屋里,吓得立马跪到地上 不停磕头,「饶命啊,刘爷爷饶命,」 将人托离地面消耗太多内力,三人支撑不住,只得将刘成放回了地面,好在 顾展铭此时也注意不了这么多。 刘成双手向前平举,幽幽地说道:「还我玉佛,还我命来!」 顾展铭将额头都磕破了,「饶命,刘爷爷饶命啊,玉佛我还给你,」 他连忙从床下拖出一口大箱子,从中拿出小臂般长短的小盒子,将它堆到刘 成脚下,便磕头边说:「玉佛我还了,还请爷爷饶我一命啊,明天,明天我一定 给你烧很多纸钱,」 刘成将脚下盒子拿起,趁顾展铭不注意,便扔出屋外。 「饶你命可以,答应我一个条件!」 顾展铭闻言大喜,抬起头,见刘成脚下玉佛已经不翼而飞,更加认定眼前的 是刘成的鬼魂,「别说一件,十件我都答应!」 屋外三人对着里面送去一股掌风,把屋内东西刮得四处翻飞,乱七八糟。 看着顾展铭瑟瑟发抖的身体,刘成道:「找一张纸把你的罪状全部写出来, 如有隐瞒,立马取你狗命!」 「是是是!」 性命攸关,顾展铭也顾不上许多,三步并作两步爬到书桌旁,将自己扣押玉 佛、指使手下打死刘成他娘、勾结县令诬陷刘成的事情都写到纸上,最后还按了 手印。 拿着自己的罪状,顾展铭爬到刘成旁边,将纸交给了他。 刘成小心翼翼拿起状纸,深怕被身上的水弄湿。「闭上你的狗眼,我要走了!」 顾展铭闭上眼睛,不停的磕头,「多谢爷爷饶我一命,多谢爷爷!」 过了一会,没听到任何回应,顾展铭试着睁开眼睛,却发现眼前已经人影全 无。 「呼」,顾展铭见刘成已走,终于安下心来。 客栈内,刘成捧着状纸,跪于地上,哭道:「爹,娘,儿子这下可以为你们 报仇了,玉佛我也要回来了!」 邢岩道:「刘兄,不要难过了,如今这状纸上也写着县令的罪状,恐怕不能 再找他办案了。」 刘成擦掉眼泪,道:「刘成多谢三位相助,我准备把状纸送到府衙,请府尹 大人为我做主。」 杜明道:「这样吧,反正我们三人此行路途遥远,倒不在乎多上一两天,就 让我们陪你上路吧。万一那顾展铭醒悟过来,找人半路将你截杀,岂不前功尽弃?」 「三位的大恩大德,刘成真不知如何报答!」 …… 灵宝县,静明和沐琳等了几晚都没见再有人来作案。 「师叔,贼人是不是怕了,不敢在这里作案了?」 「不会的,已经抓了几十个女子,难道还在乎多一两个?」 沐琳急道:「那怎么办,要一直等下去吗?」 静明沉思片刻,果断地说:「再等两天,如果再不出现,那我们就来个引蛇 出洞!」 「怎么引蛇出洞?」 「由我出马,白天在县里多露露面,引诱贼人上钩!」 「师叔,这怎么行?」 静明笑道:「怎么,觉得师叔不够漂亮,不能把贼人引来?师叔虽然老了, 但是换身衣裳,打扮一下,应该不比普通女子差吧?」 「琳儿不是这个意思!」 「不然让你或者普通女子去吗?放心好了,师叔武功虽不算绝顶,但也不是 随随便便一个贼人能对付的。到时候我俩必须分开,有小猫在你身边,我倒不用 担心有人能不知不觉把你偷袭!」 不等沐琳开口,静明继续说道:「这两日我会多在街上闲逛,你留在客栈, 一切等抓住贼人再说!」 「是,师叔!」 第二十三章 静明身材较沐琳丰满很多,无法穿上沐琳随身的衣物,只能买了件粉色绣花 长裙。静明将道袍脱下,上身只剩一件红色肚兜蔽体。沐琳看着她胸前高高的突 起,再看了眼自己胸口,羡慕道:「师叔,你那里真大!」 静明笑了笑,轻轻捏了一下沐琳的粉脸,「师叔天生就是这样!琳儿你想变 大?师叔倒有个办法!」 沐琳急忙上前拉着静明的胳膊,问道:「什么办法?师叔快说!」 静明在沐琳耳边细语道:「叫小斌给你多揉揉!」 沐琳闻言顿时脸色羞红,低着头,道:「师叔,真得这样吗?」 「怎么,你不愿意?」 沐琳抓着衣角,头都快低到胸口了,讷讷道:「没,只是,只是斌哥不肯与 我做,做那种事!」然后便将上次在武当山与赵斌的谈心说了出来。 静明大感不可思议,看着她惊讶地问:「不会吧,你这么个大美女主动献身, 他竟然无动于衷?」 见沐琳满脸委屈的神色,静明安慰道:「不要伤心了,下次遇到他,师叔我 帮你劝劝!报仇是重要,但也不能冷落我们的小美人不是?太不了解女孩的心思 了!」 沐琳听她这么说,满脸希冀,「师叔,你真的肯帮我劝他?」 「当然啦!不过,我倒真的有些佩服这个徒弟!」 静明将衣服换上,稍微抹了点胭脂水粉,转过身来,却把沐琳瞧呆了! 淡粉色华衣裹身,外披白色纱衣,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, 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,挽迤三尺有余,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,三 千青丝用发带束起,头插蝴蝶钗,一缕青丝垂在胸前,薄施粉黛,只增颜色,双 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。双目犹似一泓清水, 顾盼之际,自有一番清雅高贵的气质,让人为之所摄、自惭形秽、不敢亵渎。但 那高雅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,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萦。 沐琳忍不住赞叹道:「师叔,你,你真的太美了!」 静明看着铜镜中的面孔,不禁感叹,「二十年了,我穿道服整整二十年了啊! 可惜,如今师叔已经老了,再怎么打扮也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了!」 「不会呀,师叔看上去一点也不老,就像琳儿的姐姐一样!」 「你这个鬼丫头,不要安慰师叔了。」 沐琳却不知道,二十年前,静明初入江湖便被好事者列为当时的四美之一, 一时间,追求者可谓数不胜数。只是后来她伤心之下隐居武当不出,才渐渐为武 林中人遗忘。 沐琳看着静明如此绝美的身姿,心中突然有个想法,「师叔,以后回到武当 山,你能不能再穿一次?」 静明有些诧异,问道:「为什么?」 「琳儿只是觉得,师叔一直穿道袍实在太可惜了。而且,而且,武当的师兄 弟们还没见过师叔这么美的样子呢!」 「噗呲」,静明笑道:「这是什么理由?长得美就要让人看看嘛?」 沐琳晃着静明衣袖,撒娇道:「师叔!你想想,斌哥是你徒弟,连你最美的 模样都没见过,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吗?」 静明想了想,盈盈一笑,道:「好吧,我倒也想知道小斌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会有什么反应,肯定很有趣!呵呵!」 「师叔啊,我们在武当五年了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?」 静明脸色一暗,心道,自己的名字,很久没人提起过了。 「徐婉莹!」 「温婉晶莹,纯净美丽,跟师叔真的很相配啊!」 …… 客栈外,邢岩等四人每人怀抱酒坛,坐于地上赏月。 邢岩举起酒坛,猛灌一口,大声道:「今日乃中秋团圆佳节,咱们有幸能聚 到一起,今日就喝个痛快!干!」 杜明将他拦住,道:「既是中秋,又怎能只有美酒呢?中秋,当然要吃月饼 啊!」 「可是这里没有月饼啊!」 「我已经让小二送了!」 不过片刻,小二便送来一个盘子。见盘中只有一个月饼,胡峰忍不住问道: 「老杜,怎么就一个啊?咱们四个人呢!」 杜明道:「按照习俗,月饼要切开来分着吃的,这个月饼刚好切四份!」 见胡峰拔出匕首准备将月饼切开,杜明急忙阻止,「慢来慢来,就这么切开 岂不太无趣了?」 胡峰埋怨道:「你一次说清楚嘛,吃个月饼都这么麻烦!」 杜明对邢岩道:「少爷,武当无形剑气犀利无比,乃是一绝。我想,你去武 当学艺那么久,切个月饼还是可以的吧!」 邢岩听闻,面露尴尬,「我也不知道行不行!」 他把盘子端至自己身前,伸出右手手指贴于月饼上,将自己所学纯阳无极功 运到极致。真气运行至指尖,却如何都突破不出去,憋得他满脸通红。 胡峰见此,说道:「想象一下,你握剑对敌,是如何将真气凝于铁剑之上的?」 邢岩听他一言,心中豁然开朗,道:「我明白了,内功心法乃是配合剑招使 用的,纵使手中无剑,也需像平时使剑那般运功,这样才叫剑气!」 在脑中细想了一下真武剑法中「大道无形」这一招的真气运行路线,邢岩大 喝一声,终于在指尖散发出了凝而不散的真气,顺利将月饼切成四份! 邢岩将两块月饼递给杜、胡二人,感激道:「多谢二位大叔指点!」 杜明摆手,「要谢就谢老胡,我不过是即时起意,没想那么多!」 胡峰笑道:「谢就不用了!石头你所发出的连普通剑气都算不上,运行麻烦, 威力不足,跟清幽老道所使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!武当无形剑气专破护体神功、 外家功夫,可谓是无坚不摧,定有独特的运行法门,岂会那么容易学会?不过, 我想只要你用心学武,以后肯定有机会学到的!」 刘成接过邢岩递来的月饼,一脸羡慕,抬头看着头顶的满月,「真羡慕你们, 我要是懂一些武功,就不用眼睁睁看着爹娘惨死了!」 胡峰拍了下刘成肩膀,抓起酒坛站起身,大声说道:「刘兄此言差矣,如今 这江湖上习武之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,可有几个能得善终呢?除非武功能达到陆 地神仙之流,不然就算能活到寿终正寝,也不过比普通人多几年寿命而已!纵使 是天下第一,都要时刻担心别人会偷袭暗算!」 仰头喝了一大口,胡峰来到刘成身前,对他道:「你的困难在习武之人看来 或许不算什么,但是你可知道,习武之人的困难更多更致命,有时候看似风光, 实则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关!你的父母之仇我们可以帮你解决,可我们的大仇你 却帮不了啊!」 「刘成失言,胡兄请见谅!」 邢岩安慰道:「好了好了,刘兄所想也是人之常情,老胡不是责怪你,只是 把情况跟你说说而已!」 刘成起身,对三人道:「今天是中秋,又有美酒在手,何不趁此祭拜一下死 去的亲人呢?」 「好,这个提议好!」 于是,四人站作一排,神情肃穆,将酒一点点浇到地上,同时大声喊道: 「敬逝去的亲人们,愿你们在天上永远幸福快乐,永远没有忧愁!」 邢岩又想起独自上路的赵斌,想起武当的师兄弟、师父师娘,举起酒坛,朗 声道:「敬远方的兄弟、朋友!」 刘成抱着酒坛灌了几口,突然开口吟道: 「昔年八月十五夜,曲江池畔杏园边。 今年八月十五夜,湓浦沙头水馆前。 西北望乡何处是,东南见月几回圆。 昨风一吹无人会,今夜清光似往年。「 吟完将嘴角的酒抹去,刘成对三人说道:「三位请等一等,我去去就来!」 过了一会,刘成捧着装有玉佛的木盒走出客栈,将之递到邢岩面前,道: 「我刘成昔日所认识的都是贪生怕死、趋炎附势之辈,如今孑然一身,恐怕再无 力守住此宝。三位帮我报了父母之仇,是刘成现在唯一的朋友,我愿将玉佛送于 你们!」 邢岩连忙推回,拒绝道:「万万不可,玉佛是你家传之物,价值连城,如何 能送给我们?」 刘成却摇摇头,说:「有道是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』,我孤身一人携带宝物 只会惹来杀身之祸,不如交于你们妥善保管!我意已决,邢兄弟请不要推辞!」 「石头,你就收下吧!」 「那好吧,哎,真是却之不恭,受之有愧啊!」 第二天一早,四人便带着状纸前往府衙告状。 邢岩坐在马车上,看着刘成手中的状纸,嘀咕道:「何必这么麻烦呢,既然 已经有证据了,一剑把奸商和狗官杀了不就行了?」 杜明闻言,给他解释道:「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若是对付武林中人自然可以 像你所说直接杀死。武林中早有默认的规定,不得以武功扰乱官场,若是每个习 武之人都像你一样凭自己心愿随意杀死朝廷大臣,这天下岂不大乱?所谓侠以武 犯禁,便是这个道理。我们靠武功收集证据可以,但是如何处置他们就得由官府 决定了!」 邢岩恍然大悟,「原来是这样啊!」 行了半日,四人来到府衙门外,刘成上前击鼓鸣冤,很快便有官差出来问话。 大堂上,刘成跪于地上,三人站在他身后。 府尹坐于案后,问道:「堂下何人,击鼓所为何事?」 「小人刘成,是信阳人士。此来只为状告奸商顾展铭与信阳县令颠倒黑白、 草菅人命!」 「可有证据?」 「小人有顾展铭亲笔所写罪状,请大人过目!」 府尹将状纸看完,大怒,「岂有此理,胆敢如此目无王法!你且先行回去, 明日一早本府便率人前往,定给你一个交代!」 「多谢大人!」 顾展铭不知自己已经大祸临头,还以为事情便这么过去了。 这晚顾展铭睡了一个安稳觉,第二天早上没有听到闹鬼的事,便彻底安心了。 顾展铭前往酒楼记录账目,行至酒楼才发现把放账本的木盒钥匙落在了家中。 他急忙赶回赶回家中,拿了钥匙路过柳幽儿房间时,却听到房间里有人说话。 顾展铭心想,难道在和丫鬟聊天?他将耳朵贴在门上,想听听她们都谈些什 么。 柳幽儿声音传了出来,「你现在过来做什么,不怕被人发现吗?」 另一个声音传来,却是一个男人,「乖乖,几天不见你,想死我了,让哥哥 亲亲!」 顾展铭顿时怒火心生,「好你个贱人,竟然在家偷男人!」 正想着要把柳幽儿休掉,里面的男人又说道:「你不是说这两天动手吗?怎 么那死胖子还活蹦乱跳呢?」 柳幽儿嗔道:「敢情不是你动手,说得那么轻松!前两天府上闹鬼,我以为 能把他吓死,所以就没下手!」 「既然他没吓死,那还是尽快动手吧!这万贯家财,以后都是我们两个的, 哈哈哈哈!」 「知道了!老东西在床上不行,还天天要折磨我,今晚就给他吃点药,让他 死在我肚皮上!你说,你要我还是银子呢?」 「我两个都要!乖妹妹,这两天把哥哥憋坏了,给哥哥去去火吧!」 顾展铭听到这里已经是火冒三丈,这对奸夫淫妇,竟然还想谋财害命! 他想冲进去,却又害怕他们狗急跳墙,便忍着愤怒,先离开了。 房中奸夫淫妇尚不知刚才的对话已被顾展铭听到,正情意绵绵的搂抱在一起, 欲行周公之礼! 奸夫冯仑让柳幽儿坐到自己腿上,自己则一边亲吻香唇,一边抚摸她胸前一 对木瓜。 亲吻一会儿,感觉柳幽儿身体开始扭动,冯仑淫笑道:「这么快就痒了?」 柳幽儿轻轻在他胸口推了一把,「还说呢,不都是被你摸得?」 冯仑用手指挑逗着两个乳头,嘿嘿一笑,「是妹妹你自己太骚了吧?」 柳幽儿挪了挪屁股,好腾出地方伸手握住冯仑鸡巴。隔着裤子替他将鸡巴撸 硬,柳幽儿媚眼如丝地望着冯仑,「哥哥鸡巴好大哦!喜欢骚妹妹吗?」 「鸡巴已经硬了,你说呢?」 柳幽儿闻言,站起身来,将冯仑鸡巴掏出,撸了几下便把自己裤子脱掉,让 鸡巴对准小穴,便直接跨到了冯仑腿上,来了个观音坐莲! 「哦,好大,顶得阴道里好舒服,」 冯仑抱着柳幽儿娇躯一上一下,感觉到龟头周围的嫩肉不停的挤压,忍不住 呻吟:「妹妹的小穴好紧呐,哦,夹得鸡巴太舒服了,」 抱着柳幽儿抽插了一会儿,冯仑让她躺倒桌上,自己则站着对小穴发动进攻。 冯仑边肏边将她上衣解开,露出高耸的奶子。看着柳幽儿那娇喘吁吁的模样,冯 仑犹如吃了春药一般,握着一对乳房,对着阴道全力冲刺起来。 「干,干死你这个骚货,肏死你,」 「用力,哦,龟头插到子宫了,好爽啊,」 「骚货,我的鸡巴跟那个胖子比起来,谁厉害?」 「哦,哥哥的鸡巴又大又硬,当然是你的厉害,啊,干死我吧,肏烂小穴, 肏死幽儿吧,」 冯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,抱着柳幽儿大腿,拼命将鸡巴捣入小穴之中, 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将小穴撑开,每次抽插都会刮出许多淫水,冯仑心中都特别得 意。 一连被插了几百下,柳幽儿感觉自己子宫已经被捣得快麻木了,终于忍受不 住强烈的快感,一股淫水从阴道深处喷射而出。 「啊啊啊,来了,」 看着柳幽儿在桌上痉挛着,冯仑却没有停止的意思。 「扑哧,扑哧」,不停的抽插让柳幽儿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,但马上又 进入了新一波快感之中! 「大鸡巴哥哥好厉害,干得妹妹爽死啦,哦,干我,小穴好舒服,啊,」 冯仑一刻不停地抽插,直到柳幽儿高潮了三次,才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 子宫里。 「骚货,这下满足了吧?」 「满、满足了,爽死了,顾老爷根本没办法满足人家。」 突然,大门被人踹开,怒气汹汹的顾展铭站在门口,看着衣衫不整还在温存 的奸夫淫妇,一脸愤恨! 瞧见顾展铭和他身后身强体壮的五名护卫,二人顿时吓得魂不附体。 冯仑马上放开柳幽儿,跪到地上,求饶道:「顾老爷,饶了小人吧,饶小人 一命吧,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我的!」 顾展铭走进屋,一脚把他踹开,来到柳幽儿面前,看她酥胸半露,满脸潮红, 大骂道:「你这个贱人,我不计你妓女出生将你娶回府来,何曾亏待过你一天? 你不知廉耻,大白天在房中偷男人给我戴绿帽,那倒也罢了。你是勾栏出生,生 性淫荡我并不怪你,本来想给你些银子将赶出家门,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毒, 要害我性命谋我家产!我顾展铭当真是瞎了眼,娶了你这么一个蛇蝎女人!」 柳幽儿一脸苍白,却是低头沉默不语。 顾展铭喘口气,继续说:「我待你不薄,你却恩将仇报,既然这样就不要怪 我不念旧情了!你不是说我满足不了你吗?那好,今天我就让你满足个够!」 转头对门外的五名护卫说道:「你们进来,今天就好好满足一下这个贱人!」 顾展铭又走到冯仑身旁,看他一边发抖一边求饶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就这 种货色还想着图谋老子家产? 「听说你本钱很雄厚啊?弄得这贱人欲仙欲死?」 「顾老爷饶命,顾老爷饶命啊!」 「我不会要你命的!」 冯仑闻言大喜,却没注意顾展铭满目狰狞、咬牙切齿的表情, 「谢谢顾老爷,谢谢顾老爷!」 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,我要你从此受尽屈辱、生不如死!来人,把他的男根 给我割了喂狗!」 「不要啊,顾老爷饶了我吧,」 几名护卫无视他的拼命挣扎,将他拖出了门外,不过一会儿便传来一声撕心 裂肺的惨叫声! 等护卫回来,顾展铭一把抓起柳幽儿,将她推到在几名护卫中间,自己坐到 凳子上,道:「今天我就在这里看你这个贱人怎么被他们满足!」 五名护卫没人敢上前,柳幽儿毕竟是老爷的小妾,他们担心顾展铭只是一时 气愤,怕他事后再来算账! 见他们站着不动,顾展铭大骂:「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干女人吗?」 五人面面相觑,只能向柳幽儿走去,将她围在中间。 「把她衣服撕烂,摸她,今天你们谁操的最卖力,老爷我赏二百两银子!」 五人闻言,心中再无顾忌,五双大手便在柳幽儿浑身上下摸来摸去。 柳幽儿似乎知道今天逃脱不了被奸淫的命运,闭着眼睛任他们为所欲为。 老大将柳幽儿胸前衣襟掀开,贪婪地看着那对饱满的奶子直流口水。 「多谢老爷将她送给我兄弟五人,那我们就不客气了!」 老大双手握住柳幽儿乳房,感叹道:「好大,好软啊,平时穿着衣服就晃得 老子直流口水,今天终于能摸到了,哈哈哈哈,贱货,被摸得爽不爽?」 老二见柳幽儿胸前被老大占着,便跨坐到柳幽儿脸上,一把将她小嘴捏开, 把腥臭的鸡巴塞到了她的嘴里,见她含着不动,便一掌打在她脸上,「贱人,替 二爷好好舔,不然把你脸给扇肿咯!」 老三见此,来到柳幽儿腿部,一把便将她下体的裤子扯光。抓着柳幽儿粉嫩 的玉足,老三张口将她脚趾一根根含入口中,忘我的舔弄。 老四看他如此陶醉,问道:「三哥,你咋还有这个嗜好?」 老五解释道:「三哥就好这调调,上次咱们去逛妓院,那窑姐儿被三哥舔脚 趾舔到高潮呢?咱三哥不爱走寻常路,后来啊,还把那姐姐屁眼给操出血了,几 天没能下地!」 老四听闻,只能默默的给老三竖起大拇指。 老三将柳幽儿双腿架在自己肩上,抱着一条大腿从脚掌一路往下舔到阴道。 他闭着双眼,陶醉地在柳幽儿阴唇外用力舔了一下,却感觉嘴里有股异样的味道。 他睁眼一看,顿时觉得胃里翻腾得厉害,「啊,呸呸呸!」 「三哥,咋地了,你不是喜欢舔娘们那里吗?」 老大见他那模样顿时便明白过来,笑道:「老三中招了!」 「中啥招了?」 「刚刚这贱人不是与奸夫搞了一下吗?你说她骚穴里能有啥?」 「啊哈哈哈哈,三哥,你把那男的精液舔嘴里了?」 老三见自己被嘲笑,便把怒气撒在柳幽儿身上,掰开阴唇,使劲掐着柳幽儿 的小豆豆,恨恨地说:「贱人,敢阴老子,今天就把你屁眼操开花!」 老四、老五见柳幽儿几处关键部位都被霸占着,只能各自抓起她的一只手替 自己手淫。 柳幽儿本就是淫贱女人,被五人上下玩弄,阴道里早已瘙痒难耐,被老三捏 了一会阴蒂,再也忍受不了,扭动着淫荡的身体,「唔,唔,」 老三见她如此,手上更加用力,又伸出另一只手摸向了柳幽儿菊花。 柳幽儿急忙扭动屁股,突出老二的鸡巴,恳求道:「别,别摸那里,脏,」 老三将一根中指顶进柳幽儿屁眼,骂道:「贱人,今天三爷专搞你后门!」 感觉到后庭中手指的抠挖,柳幽儿却觉得菊花洞中越来越痒,越来越舒服, 「好痒啊,哦,屁眼里好奇怪,比小穴还痒,」 老三见柳幽儿已经发情,对老大说:「老大,这贱货已经动情了,骚穴让你 先干!」 见老大挺着肉棒跪到了自己下体,柳幽儿轻轻的将自己的阴户靠在老大的肉 棍上。老大顿感自己龟头碰触到了一团又热、又黏、又滑、又腻的软肉,心头不 禁一震。柳幽儿抬起屁股靠到老大的龟头上磨擦,两人的性器紧紧靠在一起。老 大开始用龟头磨擦柳幽儿的阴核,双手握住一堆乳房,轻吻着那粉红色的奶头。 柳幽儿用阴户来回磨擦老大的阳具,待得十数下过后,力道渐渐加重,老大发现 鸡巴上已湿淋淋的全是淫水,抬头向柳幽儿望去,只见得她满脸红晕,就如抹了 一层胭脂,说不出的风骚好看。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老大胸口,忍不住挺着屁股 往上冲,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,插得柳幽儿张起小嘴,大声淫叫。 「啊,好,好舒服,全部插进来吧,」 老大禁不住冲动,屁股继续往上直顶,柳幽儿骚穴里也开始舒服起来。 老大如脱缰野马般的狂顶起屁股来,「啊,好爽,哦,好舒服啊,干我,」 老大扶着柳幽儿纤腰的两侧,随着她摆动的动作加强了力量,柳幽儿只能任由他 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,浪水绵绵,没多久老大就把整根鸡巴都插没在柳幽儿 温暖湿滑的阴户里头了。 柳幽儿的美屄紧紧将老大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,老大压抑不下高亢的欲念, 双手捧住柳幽儿的圆臀,十指深陷到她白嫩的屁股肉里面,死死的抓牢了柳幽儿, 奋不顾身地拼命顶耸抽插起来。 「哦,哦,你,哦,哦,哎呦,好舒服呀,」柳幽儿已经喘的不成样子,仰 脸眯眼哼哼叫着:「嗯,每次都,好棒啊,嗯,嗯,鸡巴,真好,哦,好,舒服, 唔,」插了大约两百来下后,老大将她压向地上,看着她丰盈坚实的乳房,粉嫩 幼红的圆晕,挺立的乳尖,他暗叹着,这个贱货真漂亮。随着老大的鸡巴进出, 那雪白丰满的乳房就随之摇晃着。 老大跪起来,低头看着自己插入柳幽儿的情形,细长鸡巴上青筋暴露,油亮 晶莹,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柳幽儿的臀底上,往后抽退时拔到只留下 半颗龟头堵在洞门口,他短啸一声,疯狂的对柳幽儿的小嫩屄猛插不停,没命的 来回抽送,次次到底,柳幽儿媚眼如丝,小屄急切的耸挺着,骚水一阵接一阵, 连屁股都流湿了。 老大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,忘命的激情耸挺抽送。柳幽儿感到四肢百骸如 断了线般散了开来,身体一阵痉挛,蜜屄一股劲地夹紧老大的肉棒,脑中只感到 一阵昏眩,人便向后仰。老大见她达到了高潮,更加速了抽插的动作,阴茎被被 肉壁紧箍住,下体不由一阵抽慉,猛烈的泄出了已积蓄了多日的阳精,同时柳幽 儿也喷出了大量的白浊阴精,白白黏黏的精液在股沟间缓缓向下滑落。 老大射完便站起了身,把位置让给了老二。那老二的龟头又圆又大,顶在柳 幽儿湿热温软的穴口,让她有一种紧迫的快感。她伸手到老二胯间,引导那又圆 又大的龟头轻触在湿漉不堪的小穴口,轻轻的摇动磨擦。这时柳幽儿已完全被欲 火所征服,不知理智为何物,早就忘了自己是在被奸淫了。 磨擦了数十下,那老二将大龟头向她阴道口里面刺进一点点,柳幽儿「嗯」 的一声,眯起眼睛,摇着屁股迎接。老二却问道:「这样够不够?」柳幽儿当然 不满意,忙道:「不够!不够!」老二又多送进了一点,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 屄里,又问:「够不够?」柳幽儿呻吟道:「哦,不够,再,再多一点,」那老 二屁股微微退后,再向前一挺,这次插进了半根。 柳幽儿娇吟着道:「啊,还要,还要,哦,」老二用力一插,这次总算全根 插了进去,前头抵紧了花心,柳幽儿舒服的张大了口叫不出来。 老二忽然退后,直退到屄口,回力一压,重新深送到底,柳幽儿更是娇驱一 振,接着老二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,同时双手揉搓着柳幽儿的奶子。 两人就这样干了约三百来下,没用的柳幽儿,已经泄了一次,那白白的阴精, 随着老二的鸡巴进进出出而流了出来,屄穴眼四周湿淋淋的,还陆续有更多的汁 液被鸡巴压挤出来。老二忽然把柳幽儿使劲番转过来,自己躺下,便成柳幽儿在 上他在下,柳幽儿已全身无力,只好趴在老二身上,雪白的臀部挺高,配合着那 老二抽插的姿势耸动。而那老二立刻又快又有力,又深又重实,几乎没有间隙的 狂顶起来。柳幽儿只觉得小屄儿完全被霸占征服,快感急剧窜升,情欲溃决,已 经无法收拾。 「啊,啊,好舒服,好舒服,好舒服,哦,哦,啊,啊,天哪,」 这时,其余三人迅速的脱去衣物,挺着鸡巴向着柳幽儿走来,伸手开始抚摸 她。柳幽儿早被老二插的已欲火攻心,已经毫无抵抗能力。 只见那老二哆嗦了几下,终于泄了出来,柳幽儿花心被她阳精一烫,更是舒 服的娇喊了起来,而老二的鸡巴过不久即软软垂出,他招了招手,叫老四来顶替 他的位置,便迳自到一旁休息了。柳幽儿已经完全没有理智,心中只有欲念,见 到老四躺下身来,便伸手扶着他的鸡巴,套动几下,将腰儿压低,让屁股翘得更 好一些,并且向后迎凑,果然几下就将老四的龟头吃进屄儿中了。老四轻巧的往 前一挤,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,柳幽儿愉快满足的娇哼着,老四再推挤她的 两团屁股肉,让鸡巴缓缓地抽出,柳幽儿里面的薄肉围黏着鸡巴棍子,被拖出小 小一段来,粉红细嫩娇柔可爱,看得老五与老三更加兴奋。 那老五扶着鸡巴,站到柳幽儿面前来,忍不住一阵冲动,鸡巴用力的跳动, 拍点在柳幽儿的俏挺得鼻子上,又将龟头在柳幽儿嘴唇上磨擦,柳幽儿感到龟头 的柔嫩温暖,不禁的含住老五半颗龟头,老五全身剧烈地抽慉颤栗,腰部一挺, 便把鸡巴塞入柳幽儿的嘴里,将柳幽儿的小嘴填得满满的。接着就抽动了起来, 柳幽儿只能发出「唔,唔」之声,连气也快喘不过来了! 而老三也没有闲着,他抚摸着柳幽儿弧形浑圆,绝对称的上是极品的雪白臀 部,吐了些口水抹在柳幽儿细致的屁眼和自己的鸡巴上,用龟头在柳幽儿的屁眼 上轻轻的揉着。